荆涛:魔幻世界的摆渡者

2018-02-21 来源: 概艺原创

艺术家 荆涛

       “总是有人问我的作品想表达一个什么含义。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那只是一种‘无厘头’的情绪,一种莫名其妙的串联与组合。是非超现实主义的描写,只是把现实放到了一种奇怪的而又真实的环境与气氛中,客观而详实的描绘出来。也许就象我近几年‘无厘头’的生活,只是想营造一个魔幻又不存在的环境,最终为自己营造一种快乐与自由。”

——荆涛

 

作品《公元20010》

 

布面油画作品《羚羊乐手》

 

布面油画作品《耶稣光》

 

布面油画作品《蓝脚鹅仙君》

      对于纷繁复杂的当代绘画来说,形式与意义的两分法虽然稍嫌老套,却也依旧冷峻的闪现着理性的光辉,它往往可以在乱花迷眼、泥沙俱下的视觉世界中清晰地勾勒梳理出事物本来的面目,且屡试不爽。设计大师柯里莫夫斯基说过:“在各种艺术形式走到尽头的时候,对片段的截取与整合成为后现代的标志之一”,很多人说,看不懂荆涛的画,但如果你能从这些毫无关联的语言碎片中尝试归纳出任何了无新意的同类选项,恭喜你,或许成为了荆涛的同路人。

 

布面油画作品《你的嘉年华》

 

布面油画作品《骆驼女》

 

布面油画作品《孕》

      从惯常的视角,写实无非“尽精微,致广大”,不管是宏大叙事的常用构架,还是神乎其技近乎道的执着细节描写,所谓“绘画的终结”在照相机尚未全面普及的古老东方国度似乎早已实现。未受过系统专业训练的普罗大众就可以限定或指出一个少数自恋分子掌握话语权的圈子的症结所在的时候,绘画独立的价值和意义何从体现?信仰缺失、价值多元,在比艺术更深刻狗血的现实生活中,每个画家都在探索切入或者干涉的角度。荆涛,选择了一条非比寻常的路。

 

布面油画作品《斗牛士》

 

布面油画作品《画戟人》

 

布面油画作品《惊》

      东方文化符号附着的女人体、若有所思的有毛动物、晦暗阴沉的天空、莫名长势的绿植,画面构成是极富象征意义却毫无关联的独立个体,随机偶然的排列组合方式有意削弱了主体与从属之间的界限,非主体部分却又不甘寂寞般心机重重的有悖伦常。对比的光色调式,熟稔的写实造型手法,却并未采取将所有因素统一于共同的时空间而后引发视觉冲突的套路。画面的每一部分都貌似和谐的相互依存,而每一部分又同时兼具背离、分立的倾向,仿若构图完整,精美统一的怪诞拼贴。

 

布面油画作品《2015年是个牛市》

 

布面油画作品《白龙马》

 

布面油画作品《弼马温》

 

布面油画作品《青青犬》

      荆涛的画,让每个观者企图用自身体验或认知逻辑揣测作者心理的尝试化为徒然。观者无法和自己的内心达成共识,只是在压抑、沉郁的画面气氛中一次次将荒诞、魔幻、嘲讽、无厘头等形容词性的体验一一否定,在似是而非的可能性上纠结怀疑,甚而引发挫败感与恼怒。

 

布面油画作品《狮子雨》

 

布面油画作品《太阳雨》

 

布面油画作品《糖葫芦》

      事实上,多年的绘画积淀与心智的成熟使人毫不怀疑的肯定,他早已越过了“为赋新诗强说愁”的试错探索阶段。毫无关联的形象碎片组合使形象本身的象征意义重组、延深,继而引发解构与结构的并存,对图像意义进行全新的定义。拼贴式的戏剧场景消解了文学叙事的主次逻辑,重构了世界的一种可能性。

 

布面油画作品《鹈鹕女》

 

布面油画作品《我要去那遥远的非洲》

 

布面油画作品《西游马戏团》

      视觉经验告诉我们,对于美和未知的渴求、探索,折射观照我们的内心。荆涛的画作,刻意隐匿消弭了作者的主观,狡黠戏谑地引导观者在貌似不设既定取向的图像世界里,做了一次绵长怪诞的精神摄取旅行,为这魔幻的世界,留下了最写实细腻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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