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画的猴子神态宁静仿佛可以打坐成仙,实际上他可是大闹各行业,内心对自己能跨界的地方充满兴奋跃跃欲试。
他对自己做行为艺术是这么说的,当年就是一个热血青年,想干别人不能干、不敢干的事儿,我们可以看一下这个小伙子当年的行为艺术。
用鲜红的肉片覆盖自己的周身,这样的行为在二十年后的今天来看依旧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如果站在我当下的心境去解读,我可能会想到生活中那些钝痛,不会让你死亡却会一刀一刀割下你身上的肉片,让你无助和痛苦,犹如凌迟酷刑。难以想象一个情感如此激烈的表达者,会转型画心如止水的那种画面。
他画的灵长类的动物都是中近景,让我们把视线聚焦在动物的脸上,这一张张生动的面容像人类一样流露着不同的情绪。
这就跟他跨的另一个界有关联了,那就是电影演员,为什么我要突出表明是“电影”而不是“电视”呢,因为电影相对于电视来讲是大屏幕,大屏幕展示人的面部表情就不能像戏剧舞台或者电视那么夸张,动物脸上的神情是在克制中流露。他画这个系列的画多少受到他06年跨界到电影的影响。
跨界到演员还不算完,他又在电影体系中找回一个和老本行有关的工作,就是电影美术。电影美术中色调的设计对影片来说多重要呢,比如张曼玉演的这几个角色,我们但从画面色调的质感就能分别出是哪些的电影。
我们总结一下他的跨界经历,这些跨界是错综复杂的,行为的肢体表达可能奠定了演员基础,演员的面部控制成就了他灵长类绘画的风格,绘画的功力又让他做电影美术游刃有余。几个不同的行业相互之间滋养着对方,所以不光是他的跨界如此,那些能够突破自己行业界限的人,也利用不同行业的经验让自己融会贯通。所以,他跨过的是形式的界限,用以表达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