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杰:图像代表我的心境

2016-07-20 来源: 概艺原创

艺术家 何杰

        何杰这两年将创作视角更多锁定在对绘画性本身的研究上,他从不认为自己的创作是纯粹的观念绘画,他更加注重画面本身的叙事性,对于他而言,任何观念都要有自身记忆的承载,“做作品要有一种强烈的理由,这种理由让我对绘画更有兴趣。如果是单纯的一个兴趣点,我会始终保持怀疑,因为任何东西都可以重复,那这个兴趣点是专属于我的吗?”。


作品《国王学院》


作品《欢乐的帝国》


作品《美好的琴声》

        近些年,何杰以“社会梦想”作为自己的创作思路,从自己对城市的记忆,社会的记忆,以及个人的记忆开始,来反思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人通过记忆的叠加使自己成长,何杰在创作中使用反复重叠的笔触来构成画面,既保持了画面的完整性,又不失趣味。笔触的堆积,突出形体的趣味,简化构图,目的在于让作品更直接更生动。“我的绘画涉及到历史、社会学、个人记忆、社会价值等问题的思考,选择社会梦想作为创作的关键词,是我认为它能很好的将我的社会记忆和个人迷恋融合在一起的思考方式,我希望我表达的社会梦想是我个人反思社会的结果”。何杰坦言,自己对于图像的选择越来越挑剔,只有经由这种挑剔选择出的图像才能更好的承载他的记忆,并在此基础上构成一幅完整的作品画面。


作品《人民的舞蹈》


作品《人民的舞台》


作品《人民的会堂》

        图像承载着何杰的记忆,但不可否认它们本身也带有各自的属性,只有当二者高度统一形成画面时,作品才有意义。何杰说,创作具有一定的偶然性,他非常喜欢手工的特点:绘画的痕迹,个人记忆的痕迹,还有情感的痕迹。“创作时需要考虑到这些痕迹背后的意义,建立起这些的是我的成长环境,周边的社会变化,这些对我来说是非常可靠的。我觉得一个艺术家的能量,并不在于画面以内,而在于画面以外的映射出来的意义,然后提出问题,包括他思考的问题,这才是作品最关键的东西”。

作品《我们的世界》


作品《喜剧人生》


作品《寻找乌托邦剧场》

        在开始创作的时候,偶然性和感性主导了何杰,随之才慢慢推出现在的画面。某次在展厅看一幅大师原作的时候,何杰发现画框承载了他当年看画册时的感受,它像是记忆的证据一样将他瞬间拉回当年的那个时刻。“我画画框并不是因为喜欢它的精美与华丽,而是它将人的记忆停留在历史的某一刻。欧洲的画框将作品更加崇高化,我恰巧喜欢这样的状态,而且我觉得这样画有种纪念碑式的感觉”。


作品《牡丹团》


作品《人们的皇冠》


作品《人民的剧场》


作品《人民的演讲》

       于是,何杰将早期纪念碑式的作品转换到日常化的关系中,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挑战画面,并逐步转变画面的色调。在他看来,灰色的大量介入表达的就是时间的流逝与概念的的模糊性,而灰色的特点又带有厚重的历史感与特性的模糊感。“我想减少文学叙事对作品的控制,叙事性减弱加强观念表达是我这些系列新作和以前作品的内在区别”。灰色在画面中隐藏了很多信息,将真实而表象的内容掩盖掉,替换成个人对某个现象的表达。这种转变对于何杰意义重大,他更加关注人在社会现实中的感受,这种感受让作品更加有意思,“艺术不仅仅是对图像的研究,它最终要反映到对人的研究上,我们只是借助了图像的外壳去表达个人的心理层面”。何杰从画面逐步延伸到人的内心,并试图回归到人的本质上。


作品《社会剧场》


作品《农夫的微笑》


作品《微笑》


作品《寻找我们的乌托邦》

        源于西方绘画理论的方法,何杰的绘画由一个框指向另一个框或者由一个框嵌套另一个框所构成的空间,突破了二次元世界指向画框外的三次元空间,在形式上跨越几何形状所组成的画框的边界,打破了西方美学传统理念,以及艺术语言逻辑。在互联网3.0世代,何杰的绘画语言穿越古今东西,集结个人与集体回忆碎片的叙事方式形成了他特殊的绘画风格。


作品《永痕——我们唱歌,我们跳舞》


作品《永痕——寻找乌托邦城》

        对于何杰来说,“任何历史都是模糊的记忆,历史同时也是一种怀旧的表征”,历史怀旧的题材选择与中国的当代艺术家的创作题材密不可分,在何杰的作品中可以看到穿越古今中西的一种具有个人特质的表现手法。隐喻意涵的图像符号是对于当代社会意识形态的直接反射,这些图像是对于辉煌宏伟历史的纪录,看不到崇拜或者愤世嫉俗的痕迹。


作品《唐玄丈去西游》


作品《帝国的礼物》

写评论...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