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亮:预言实现

2017-12-20 来源: 概艺原创


 

艺术家 时砚亮

      我画一会古典,画一会小清新,画一会自虐狂,画一会卡通,画一会朋克重金属,画一会色情。我就想把我感兴趣的都画到画里。画很高兴,画很孤独,画很温暖,画很无聊,画无所谓。画苹果,画橘子,画樱桃,画一颗树。画猪,画狗,画猫,画梅花鹿。我就想这么一直画下去。

——时砚亮

 

作品《彩色地球》

 

作品《春天的旅行》

 

作品《登上猪峰》

 

作品《三人行》

       “当你即兴作画时,需要的条件是你必须从观察对象的趣味中心去衡量和协调所有的比例关系,由它开始辐射到整个画面,海浪般的向四周蔓延,我从一个点开始,扩展开来,并不知道最终怎样完成”, 以色列画家阿维格多•阿利卡的一席话既展现了一位画家如何将自己的视觉世界捕捉并实施创作于一幅作品之中,同时也告知观者怎样可以穿越时空贴近画家,以及尝试着如何去读懂他所创造的作品。正如在时砚亮创作的系列作品中,每一幅作品无不映射了他身处日常,顺应着自身对趣味的敏感发现和触动,选取肢体、动物、水果等局部物像为刻画主体,描绘着平凡时空里真实的呈现,真实的呈现背后透出淡淡的所感所思,搭筑一场充满静穆与神秘的无声舞台剧。

 

作品《西瓜少年》

 

作品《乱草之春》

 

作品《牛仔》

      而阿利卡提到的“一个点”,在时砚亮的作品中被拆解为无数个点,这些点以片段式的感受零散的存在于画面中,视觉所及之处犹如蒙太奇式的镜头定格,描绘的一系列日常生活中的场景,大面积平涂的浓郁色彩平衡且稳定,却依旧难以掩饰画面流露出无以言说的孤独感,或许这也是画家对周遭的态度折射——与其喧嚣纠缠不如旁观静待。这样的片段在日常生活中生长、贯穿、运转、破碎、反复、再一次的生长,时间就好似底片一般,将现实场景复刻于画布之上,将永恒凝结为打动人内心的此在显现。 


作品《温暖的怀抱》

 

作品《无尽的爱》


作品《原始金桶》

 

作品《自由的理想》

       “看到时砚亮的近作,眼前不禁一亮,最大感觉就是“亮了”。画面亮了,色彩也更加艳丽、纯粹了,仿佛从一个多愁善感、理想主义的抑郁大学生一下子变成了初入职场、意气风发的得意白领!画面中的人物也生动了,活泼了——不再发呆,不再沉思,不再拒绝,也不再梦想,不再痛苦,而是有了一种成年人的得意、自足,甚至是狡黠、世故,再甚至有了表演的欲望。蝉虫爬到树上,蜕掉一身泥土,唱起响亮的歌声。大学生踏上社会变成白领,成为主流。他们的生活变了,但骨子里的东西还在——依然是时砚亮,他经营的还是他的小人物王国,图解的还是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

——李炳亮


作品《漂亮的表面——1号》

 

作品《漂亮的表面——2号》

 

作品《漂亮的表面——7号》

 

作品《漂亮的表面——8号》

      从画面效果上看,《漂亮的表面》系列作品并不是对现实的模仿,所以使得图像母题充满了自由性,并且时砚亮有意以简化的方式对画面进行处理。对于色彩的使用亦非常自由,并对此也采取了相对极端的做法,那就是直接将色彩挤到调色板上,然后涂到画布上。用纯绿色、纯粉色作为绘画背景或底色,即使用色彩描画对象,也是用极其单纯的色彩。诚然,在这组作品中色彩之于绘画而言具有造型功能,但是时砚亮还是试图突破色彩之于造型的价值而彰显色彩本身的物性。

 

作品《漂亮的表面——10号》

 

作品《漂亮的表面——11号》

 

作品《漂亮的表面——12号》

 

作品《漂亮的表面——14号》

      时砚亮在《漂亮的表面》系列作品中为我们提供了思考绘画现代性转型的机会,该系列作品的图式化及其与现代视觉语言的张力冲突,似乎表明时砚亮有意识地以返浪漫主义的方式弥补现代艺术发展所产生的这一缺陷。然而,毫无疑问,两者构成了一个悖论性的对立,而这与其说是时砚亮内心在坚守艺术传统与艺术探索上的交织与纠结的结果,还不如说是当下文化艺术发展处于现代性转型期所不可避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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